-彦杏

近期在名柯片场当小男孩刀片后妈

其余详情见置顶。
 

【安卡】你应该学会试着靠在他的肩膀上

*《致永远美好的我们》
*现代私设,幼师安x大学生卡
*年操有,17岁年龄差
*人物可能ooc,注意

“你摔断腿了?”

女子蓝色的眼盯着病床上人被高高架起,被绑的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右腿,肩膀直颤。

“只是骨裂,没断。”安迷修仰着头无力地说道。

“哦好吧。伤口缝了几针?”

“两针……”

“啧啧啧,安迷修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凯莉你是不是来看望我的啊!”安迷修瞬间挺直身子抽出腰后的枕头朝着凯莉丢过去。对方稳稳地接住后又重新塞进安迷修的手里,然后咬着棒棒糖耸肩:“当然是啊,看看你有没有少条命。”

“谢谢,我很好。”安迷修认命地往后一躺,背还没靠上软垫,头先磕到墙壁,痛的扭身时不小心动了右腿,又给疼得倒吸凉气,就连凯莉都看不下去地捂眼别开脸。

“真是命苦……”

安迷修感觉自己心如死灰:“求你别说了……”

“好,本小姐不笑你啦。话说丹尼尔院长打算怎么处理?”凯莉拉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从口袋里取出发亮的手机,“虽然紫堂说你的伤假已经请好了,那赔偿呢?”

“还没明说,不过应该会是医疗费以及后续费用百分之七十报销,带薪假两个星期。”安迷修想了想后答道。

“嗯……”

两个人之间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安迷修盯了一阵雪白的天花板跟银色的床杆,侧过脸看向正在发短信的凯莉:“紫堂还没回来?”

“他回幼儿园了,不然我这个休假人士怎么可能在这儿啊。”凯莉关上手机屏幕,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我过来替他的。”

“还以为你这么好心,出事当天就赶来看我……”安迷修面无表情回嘴。

凯莉毫不在意,拿着手机指节抵在唇角上,若有所指地说道:“待会儿有人来照顾你,我就先溜啦。”

“啊?你说谁——”

唰啦一声,原本安静的单人病房被拉门猛地扯开的声响划破原本的氛围。安迷修一瞬间有点有点紧张,等他看清匆忙赶来的黑发人的模样,惊叫出对方名字,完全忘记了在医院要保持安静这回事。

“卡米尔?!为什么你在这儿!”

安迷修果断抬头看时间,下午1点多的时候对方应该还在听课,但是现在却离开学校来到医院。他见卡米尔背着包差点喘不上气的模样,只觉得额角青筋突起。

所以说谁告诉他的?!

安迷修第一时间瞪向凯莉,后者眨眨眼明白安迷修的眼神意义后,提起挎包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撇清关系:“不是我哦,好像是紫堂跟他说的,让他记得来接你回家。”

“干嘛跟他说啊,我没关——”

“是丹尼尔先生,他已经全部讲了一遍,但我还需要再听一次。”卡米尔顺完气息,反手关上门,无比冷静地走到安迷修旁边,微低着头轻声道。

“啊其实就跟院长说得一样啦……”安迷修见卡米尔神情严肃眼中无光,下意识逃开对方的目光,结果被自家恋人瞬间擒住肩膀轻轻掐着。

“说。”

一个字,卡米尔就是这么干脆。

而凯莉此时已经提包走人了。

其实事情很简单,幼儿园里给孩子们攀爬的铁架子时间有点久了,铁片一角有点翘起来,安迷修担心会把小朋友划伤就自己爬上去拿锤子敲进去。铁片敲平后安迷修还是有点担心,爬下来想找块海绵或者布贴盖,结果有一节梯子因为不牢而断裂开来,安迷修瞬间直直掉下,右边小腿被铁片口划了一道深伤,还把脚踝扭伤以及轻微骨裂。

卡米尔听完蹙起眉头:“然后判定是幼儿园的责任?”

“年久失修,没办法的事。”安迷修倒是没怎么在意。

卡米尔也没继续追究,将手机放好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反正留不到天黑,等护士把单子送来就能走了吧。”

事实证明安迷修这张嘴说出的话一直都蛮有毒的,天黑不久护士才把单子送过来,然后两人才能去买拐杖。安迷修单只脚蹦哒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让卡米尔不得不思考要不直接买轮椅还更干脆一点。

两人仿佛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似的回到自己家里,安迷修趴在墙上喘气,觉得这段时间绝对是自己左脚这辈子锻炼最多的时期。卡米尔微微喘气把窜过来的珍赶走,然后环着安迷修的胳膊:“我帮你洗澡,脖子里都出汗了。”

“停一停卡米尔,这个不用你帮忙啊!”安迷修固执地单脚往屋里跳,没办法拐杖还在卡米尔手里。

卡米尔淡淡地看了一眼安迷修被绷带还有塑料护具包得严严实实的右腿,什么都没说。

“……”

“把外套脱了。”

“遵命……”

卡米尔做事一向利索,在安迷修跟自己长裤做斗争时他从厨房拿出保鲜膜,然后掏出工具箱拿胶带跟剪刀,一脸冷漠地走向安迷修。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安迷修总算是把裤子扯掉,抬头盯着卡米尔忍笑道。

“像什么。”卡米尔拉开保鲜膜打算给安迷修缠紧包扎处。

“我们上星期看到的电影里的大反派。”

“……把脖子伸过来安迷修。”

两个人打着口舌战进了浴室,卡米尔也只穿着衬衫,他关门脚一勾将洗脸槽下的小板凳踢出来,恰好踢到安迷修身后。接着将安迷修肩膀往下按,同时拧开花洒的水龙头调试水温。安迷修坐稳后将右腿抬高架在已经移干净的毛巾架上,结果被卡米尔一瞪重新挪下放在浴缸边。

“凉的话跟我说。”卡米尔说着蹲在安迷修背后,将热水淋到安迷修头顶,温热的湿气瞬间在浴室里充斥,镜面蒙了一层水汽。

安迷修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脚上的包扎进水,抬手指着墙壁金属架上的沐浴乳。卡米尔分神看了眼,然后关掉花洒拿下沐浴乳跟洗头液,将洗澡的瓶子递给安迷修,自己则挤满一手洗头液往对方头顶搓,不一会儿就搓出满头的泡沫。

“我很快就能习惯的,要不明天你就回去上课吧。”安迷修在给自己身上抹沐浴乳的时候,想起医生今天说每隔两天就要去换一次药还有纱布,总不能这样打搅卡米尔的大学功课一个月吧。

卡米尔手上动作没停,反问道:“出门呢?打车呢?上楼梯呢?你打算拄着拐杖走一个月当锻炼了吗虚胖人士。”

“我没有虚胖。”安迷修弱弱地反驳。

卡米尔不跟他继续掰话,安静地给安迷修搓完头拿起花洒就冲。安迷修配合地闭上眼睛仍由卡米尔动作,很快卡米尔丢给他一条浴巾,架着胳膊将安迷修拉起来。

“好重。”

“你才是体虚的那个吧……”

卡米尔瞥了安迷修一眼,扶稳对方坐在沙发上,披着湿漉漉的衬衣小跑回浴室,在柜子里找出电吹风,解开缠线在客厅里插好插头,将电吹风塞进安迷修手里后又马上进浴室洗漱。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安迷修拿着电吹风愣了愣,结果被还在浴室里的卡米尔催促赶紧把头发吹干,才反应回神开始吹头发。

两个人晚饭还没有解决,安迷修迅速给自己头发吹成半干然后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按照两人的口味点了外卖。付完钱后卡米尔也洗完了,披着浴袍,头发只是简单地擦干水珠。

安迷修听见浴室的开门声,于是扭过脸冲走出来的卡米尔招手:“我帮你吹?”

“不了,我看你光坐着都很辛苦。”卡米尔实话实说,安迷修现在十分自觉地拿三个靠垫把自己右腿架起来的姿势,谁看着都感觉辛苦且心酸。

安迷修单手捂心口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卡米尔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脑袋。

第二天卡米尔也翘掉了课,陪安迷修在家里待了将近一整天,基本属于安迷修一有什么动静卡米尔就提心吊胆地问一句,当然在家里沙发上也不可能有什么意外。同时安迷修没看卡米尔拿手机发消息什么的,也不知道自家的小恋人有没有跟导师请过假。

第三天安迷修要去换药,卡米尔特地提早半小时起床做早饭,刚把鸡蛋放在锅里煮又揉着眼角扶安迷修起床洗漱。等鸡蛋煮好捞出,卡米尔擦擦手来到卫生间里想要扶住安迷修。

“把手给我。”卡米尔将自己的手往前伸。

安迷修靠着墙,低头看卡米尔的双手又抬头笑笑:“没事卡米尔,我一个人也能——”

“我说了把手给我。”卡米尔不为所动,依旧固执着伸手,海色的眸子紧盯安迷修显露出不解的眼睛。片刻后,安迷修还是选择被卡米尔手扶着,单脚跳着进了客厅。

出门的时候安迷修夹着拐杖,踢踏踢踏的声音响彻整个寂静的楼道。卡米尔跟往常一样一言不发,走在安迷修的后面,走的很慢,因为安迷修拄着拐杖也不可能跟平时一个速度。就算他们也跟日常一样什么话都没有交流,但是安迷修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甚是僵硬,就连最简单的问话都没法开口。

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事情不开心。

就连一句最普通的关心,安迷修在此刻都无法询问他身旁的人。

两人到达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有不少,这还是他们提前半小时做准备的结果。卡米尔在窗口拿号后就靠着金属椅背走神,他就带了一台手机跟一把钥匙出来。哦,还带着个伤患。

在医院排队几小时看病几分钟,换药也就十几分钟左右的时间。安迷修在离开时多问了医生,说下次能不能自己过来。卡米尔听见这句话后,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暗色,但是他站在安迷修的后面,对方没有看到他眼神的变化。

“年轻人,逞强着万一二次损伤怎么办?你家人呢?那个是你弟弟?”

“算是吧……因为我身边他跟我最亲。但是他在上大学,我总不能老让他请假啊。”

“反正一个人多不安全,当然也不是说不可以……”

安迷修点点头,扭过脸想跟卡米尔说什么,才发现身后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老医生推着他的眼镜,点开电脑里的档案开始敲键盘:“那孩子刚刚拿起签字单就出去了,在你说完下次一个人过来之后。”

安迷修半张着想要喊那人名字的唇,愣愣地合上,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回去的路上气氛更加尴尬,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跟卡米尔的脚步声完全对不上,两个人的节奏完全是杂乱无章,直到进了电梯才获得一时的平静。但是在那个金属的箱子里,僵硬的空气仿若跟凝固了一般,安迷修大气都不敢喘,只盼着电梯早点到七楼。

等卡米尔推开家门,侧过身让安迷修先进去,然后他关上门,蹲下来帮安迷修解开鞋带。安迷修鼓足了勇气,深呼吸想唤出对方的名字,一低头看着卡米尔无比冷静平淡的眸子,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明天就回去上课。”卡米尔站起身,皱着眉头跟安迷修如是说道。

安迷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他说不上来,只能点点头,语气也强硬着平淡地说:“好。”

好像两人之间搭错了关于理解与语言的线。

第四天早上安迷修醒来的时候,卡米尔已经不在家里了。因为安迷修脚的关系这几天他们睡觉时把里外位置交换了一下,所以卡米尔起床的时候安迷修一点感觉也没有。餐桌上还摆着两片涂着黄油的白吐司以及一杯温热的牛奶,白瓷盘下有一张便条,工整的字体写着“今天中午不要叫外卖”,看的安迷修有点云里雾里。

中午十一点半,安迷修抱着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正门被打开,安迷修一惊以为是卡米尔回家,结果一个金发脑袋慢慢探进来,冲安迷修笑道:“打搅啦。”

“金?”安迷修顺手关了电视,“你今天怎么来了?还有这门钥匙是……”

“卡米尔今天早上来幼儿园找我了,说今天能不能让我帮你带一份午饭,还给我一把备用钥匙。”金脱了鞋关好门走进来,将几盒还暖的饭馆菜放在餐桌上,有点不好意思道,“他特地交代我不要带哪几样菜,说你不是很喜欢。你口味跟我不像啊,差点就带成我喜欢吃的菜了。”

安迷修一瘸一拐地走到餐桌边,看着桌上的菜,心里莫名不是什么滋味。

金看着安迷修的侧脸,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你们难不成吵架了?”

“没有的事,我俩现在好着呢。”

“表面上什么事都没有实际上已经矛盾挺深了吧。”

安迷修听着金的话,勾起唇角苦笑。金这个人虽然对自己的情感一直是反应迟钝到极点,但是旁观别人时却总是有着无比准确的直觉,一针见血。

“卡米尔的担心我明白,但是我觉得他的学业研究比我自身更重要。我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的时候,就不想让他多分心来插手。以前是这样,现在也不想改变。”安迷修清晰地理出自己的想法,拉开椅子坐下,“但是卡米尔却把我看得太重了,我不想因为我而耽误了他自己的功课。”

金只是垂着头,站在安迷修旁边轻声道:“你总是想让自己一个人。”

安迷修拿起筷子的手一顿,然后叹气着摇头:“习惯了。”

当天晚上卡米尔没有回来,安迷修猜测是他在补两天落下的学业。傍晚六点整卡米尔给安迷修发来一条“吃晚饭了吗”的消息,安迷修看到了,但是他特地等了三分钟后才回一句“吃完了”,两条消息之间隔着一个时间栏。

第五天又要去换药,安迷修选择下午出门。中午金没有过来,来的是丹尼尔。

“噗——”安迷修看自家门被推开后站着园长大人,一下子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把珍给吓着窜开一米远。

“看见我这么开心啊。”丹尼尔脸上笑得跟开了花似的。

安迷修抽纸巾给自己擦嘴:“金给你的钥匙?”

“对啊,下午我带你去换药,车已经在楼下了。”丹尼尔没有进来,直接在门口点头示意他。

安迷修一脸纠结,让丹尼尔园长亲自开车送他去医院仅仅只是换药这让他非常害怕,以至于坐在车副驾驶的时候都不太敢把脚架在前面,直到丹尼尔说了两遍没关系才慢吞吞地把右腿抬高。

今天换完药之后就是四天来换一次药,以及还得做一次检查。安迷修躺在检查仪上不是很自在,一方面是灯的缘故,另一方面是他无意间瞄见丹尼尔似笑非笑的眼神。总觉得今天不只是来换药这么简单。

“园长,你有事就直说吧,那眼神看的我心里发毛。”安迷修坐在走廊椅子上等单子时果断开口道。

丹尼尔依旧保持微笑:“你心里要是没鬼的话,怎么会觉得我有事要说呢。”

“光腿这件事就够我倒霉的了,心里有鬼老天可不会只有这么点惩罚。”安迷修耸耸肩膀,“是不是金说了什么。”

丹尼尔右手拿着发亮的手机,左手插在口袋里,笔直地站在安迷修面前,神神秘秘的微笑配合他银发披肩的形象,倒还真有点摸不清的意味。

“卡米尔上午给我打电话了。”

“就知道……”安迷修抬手捂脸感叹。丹尼尔笑意更深,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他昨天忙了一整天,中午本来可以出来给你做午饭但是被他的导师拦住了,又想起今天你要换药于是给我打电话。他没直接告诉你,说是感觉你最近好像情绪不太好。”

丹尼尔说的很慢,一字一句都像戳在安迷修的心上,他缓慢地将手垂下,等丹尼尔说完话,重重地叹一口气。

“我在想是不是我错了。”安迷修迷迷糊糊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但是丹尼尔却听得懂他的意思。

为了不让另一个人过于担心而疏远对方,这样是不是错了。

“嗯……”丹尼尔托着下巴深思片刻,缓缓说道,“要我说,卡米尔已经成年,是个小大人了,你是不是应该试着也在他的肩膀上靠一阵子?”

安迷修眨眼,甚是不解。

“你以前拿卡米尔还没成年当理由,把很多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还把他拉到身边腾出时间来照顾的,是不是你?”

“是……”安迷修下意识低头,像在接受批评教育的孩子。

“那么现在,本来应该让那个小家伙也承担一点的事情你还是放在自己肩上,并且还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的,是不是也你?”

安迷修低着头没有回话。

丹尼尔侧过脸,看着走廊转角的尽头:“我知道你独来独往惯了,但既然选择两个人一起过你们的生活,有些事情就不应该都由其中任何一人来承担所有,不然会把另一个人宠坏。”

“你的恋人已经不是那时候的小孩子了。”丹尼尔哼笑道。

安迷修抬头微愣,顺着丹尼尔的视线也往那个方向看去。从安迷修的角度可以看见半个人影靠在转角的墙上,戴着太阳帽,脖子上围着红色的围巾,几缕黑发尾巴调皮地翘起。丹尼尔冲欲要开口询问的安迷修抬起食指阻止,快步走向那个转角。安迷修看见卡米尔抬头跟丹尼尔鞠躬道谢,丹尼尔只是甩甩手里的单子,似乎说先去付医药费。卡米尔想接过单子自己去,结果只能看着丹尼尔动作十分迅速地离开。

卡米尔拉高围巾,又靠回墙上,然而还没有两秒时间便悄悄地侧脸往安迷修的方向看,和一直保持远观的自家恋人恰好撞上相视的目光。

时间仿若就此停驻,安迷修坐在等候椅上,卡米尔站在与他相隔约五米半的走廊转角,四目相对,像是什么都明了一般。

黑发的小青年往后稍退一步,动作僵住一瞬后他又往前跨出步伐。五米半的距离十几秒内便可以走到,但卡米尔却仿若走了半分钟,才在安迷修的面前站稳身子。他盯着安迷修空落落的脖子,解下自己的围巾,对半折起绕上他的脖颈,打了一个简单的扣结。

沉默无言。

“咳嗯……你都听见了?”安迷修不太自然地问道。

卡米尔点头当做回答。

安迷修看着卡米尔,试探一般地将双手环过他的腰,见对方动作没有躲闪也没有僵硬,于是收力将其用力抱紧,头埋在卡米尔脖颈处柔软的针线衫上。那一瞬间安迷修才发现他抱着的人已经比他印象里结实不少,肩膀也宽,一切都不是从前瘦小的模样。

小少年已经成年了。

卡米尔低着眼睛将手垂下,指尖轻触安迷修的发尾尖,另一只手环住对方肩膀。

“我这两天已经把很多事情都提前做完,请了一个月的假。”卡米尔轻弱的声音盘旋在安迷修的耳侧,有种说不清的沙哑,“我跟老师说我必须回家照顾一个伤者,因为我很担心他。”

“担心到你连觉都睡不好。”安迷修侧首,卡米尔眼下的黑眼圈近距离看不能更明显了。

卡米尔没接话,只是表情淡然地站直身,两只手伸前打开在安迷修眼前。

“把手给我。”

这次,安迷修还是将手递出,不算很稳地被卡米尔扶着站起来。他逐渐成熟的肩膀能承担多少事情,安迷修不知道。

也只有走到属于他们的未来后,才能明白吧。

-end-



很久没更安卡我有错我有罪xxx这个系列本来一直都想写糖,但是依照现实一般都是玻璃渣所以我打算转型(bushi)结局一定是好的我保证,就是过程很狗血。作为一个刀手,纯糖是真的不可能x

比起刀子还是想把情感写细腻,但是能不能写好又是另外一件事,以此努力吧。

还有就是这次期中考试排名很悬,再加上手稿卡壳,花绽更新可能还得拖后,非常抱歉xxx

字数:6534
日期:2017.11.18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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