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杏

近期在名柯片场当小男孩刀片后妈

其余详情见置顶。
 

【安卡】In The Hell

*抱罪之人x已死之人
*地狱少女参考私设有
*就是篇爽文,故事线混乱
*人物可能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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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于黑暗的可悲之影,伤害,侮辱他人。”

“满是罪恶的灵魂……”

“想死一遍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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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之上,一叶扁舟飘飘悠悠地靠近浅岸,木桨划开层层波纹,反反复复绘成复杂的图腾。

卡米尔站在岸上,手中还拿着一朵开得恰好的彼岸花,水珠还挂在花瓣尖端,迟迟未落。天空仍是橙红色,残阳就那样一直停驻在矮山腰的地方,晕开暖色的颜料,铺出刺入骨髓的寒冷氛围。

蓝色是与这里最格格不入的颜色,那种澄清的色彩,根本不属于这里。卡米尔转着花梗,几滴水珠跟随自然的力量刺到卡米尔的手上,微凉。

金跟格瑞采了一篮子赤色的花朵,正沿着河岸走回来。明明是屋子前一抓一把的花朵,金却非要跑远一点去采,说那个地方阳光好,采下来的花能活久点。也因为金时不时就出去采花,卡米尔从来没见过屋内花瓶里彼岸花的败落之象。

嘉德罗斯经常不见身影,卡米尔见怪不怪没有询问。倒是金看见那浅岸上的木舟,霎时愣了一秒。

“谁。”卡米尔看见格瑞向金投去一个眼神,开口简洁明了。

卡米尔闭了闭眼睛回他:“不知道。”

然后他随手将彼岸花丢到泥土之上,连视线都不留半秒。金已经悄悄跑进里屋取来黑色的外袍,衣上的血色花鲜活生动,微风袭来还甚至似在摇摆。

卡米尔接过对方递来的衣袍迅速披好,抬眸时风加快了步伐,匆匆忙忙钻过三人之间的距离,带弯了红色的花梗,卷起了泥土上的花瓣,将它们碎在空气之中。

再次睁眼的时候,卡米尔看见一抹风,从矮丘上的古树后慢慢出现,也是不属于这个深沉世界的季节与颜色。

那么……

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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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

“你有恨的人吗。”

卡米尔在天台上向安迷修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被询问的人一瞬间没有回过神来。而询问的人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的眼神甚至是平淡的,像是不起波澜的海平面,令人十分心寒。

那些字音安迷修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的,他就好像只是蠕动着双唇,喉咙自行发声,吐出半真半假的话语。

“有,吧……”

卡米尔仍是一脸淡然,安迷修也看不出属于他的海面上是否有飞鸟掠过划开一片波纹,或是有可爱的海豚跃出溅起水花。

寂静到只剩身侧风响。

安迷修深深地叹一口气,比划几个手势示意快要上课,让乖学生赶紧下楼以免迟到。卡米尔眨着眼从栏杆上下来,掠起的风卷起了他的额发,露出白皙的额头。

一双手温柔地按下卡米尔难得调皮一回的发丝,还有些害羞的素色蝴蝶在冰凉的海面迅速落下,只是轻触一瞬便展翼离开。

海面终于点起了浅浅的圈纹,痕迹一闪而过。

卡米尔抬手捏揉着自己的额头,面向安迷修,歪着脑袋踮脚回他一个松松的拥抱。

而他漫不经心的话语也随风碎在安迷修的耳边:

“你把对他的恨,移到我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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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从古树后走出来,身着简洁干净的衬衫与长裤,配合他脸上温暖的微笑,倒也是个看着令人舒服的男子。

卡米尔脑海深处猛地一痛,下意识蹙起眉头。对方眼中的风像是钻进了卡米尔的脑内,温柔缓慢地掐住了卡米尔的呼吸。

啊啊……

是恨意吗。

卡米尔浅浅舒气试图放松身体不然身旁的二人看出异样,但侧身抬手时,便自知自己这番动作是连金都骗不了的僵硬。摆不出表情,或者说卡米尔根本不知道情感为何物。

他心中就连爱都不曾留下。

“登船的人?”

“是的。”

男子唇角微微一勾,大跨步上前走到卡米尔的身边,坦然迎上金与格瑞疑惑的视线,向穿着黑袍的他轻轻点头。

“好久不见。”

卡米尔眨眼,淡淡回道。

“见过?抱歉我不记得了。”

“我知道。”

“……”

卡米尔再次闭了闭眼睛,逃避般抬手指向浅岸上的一叶木船。

“登船吧。”

衣袍的边角逐渐在脚边延伸拉长,扭曲的手似乎要伸向男子将其捆绑。卡米尔见状立刻抬手压紧自己的衣边,抢先拽过对方宽厚的手掌,就这么拉扯着走上平稳的木舟。船体随二人的动作开始摇晃,男子下意识扶住卡米尔瘦窄的腰,却换来对方警惕目光的询问。

“我平时送人的时候不会问这种问题,但是今天我必须要问你。”

“只问你。”

卡米尔推开男子的手,站稳了身子,抬头,寒冷海水的眸子认真地说道。

“告诉我,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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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很大,细密的雨丝像是沾了毒剂的银针,一旦刺在人的肌肤上就会残留下无尽的痛苦,折磨着神经。

安迷修将自己的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自己可能意外放进去的雨伞,站在教室门口无声叹气。学校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连教师办公室的灯光也是昏暗不明。天空阴沉地压了下来,压得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用书包代替一下还是能冲到外面的吧,然后在奶茶铺下躲一阵……”安迷修自语着揉太阳穴,自暴自弃一般下楼开始他的表演。

滴答……滴……

滴答……滴答……

水珠坠向地面的自杀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安迷修脚步一顿,下意识向扶手方向,似乎是声音出处的地方探去。

就是下面一层的楼道,安迷修看见有谁从楼梯里往上走,整身的校服都湿得一塌糊涂,那些水滴的声音都是从他脚下传来,形成密密麻麻的鼓点,与窗外的雨声恰好地融成一片。

安迷修留心地仔细看对方的侧脸,一瞬海色的眸子钻进安迷修的眼,这双眼的主人安迷修倒还真印象深刻。

卡米尔。

不过安迷修对此更有记忆的是他的身份,一个混混头子的弟弟。

称不上熟悉,但是安迷修与他还是有几面之缘,交换了名字跟班级,安迷修总结他们的关系大概就是陌生人以上,舒服而又安心的距离。

安迷修眨眼看着对方走进了他自己的教室,快步下楼冲进那个人的所在地门口:“那个,卡米尔!”

“安迷修?你怎么还在这里。”卡米尔闻声扭头,安静地看着安迷修,然后从自己座位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本子。他的指尖还沾着水,在课桌上晕开模糊的痕迹。

“外面下雨我没伞……你呢,怎么淋成这样?”安迷修实话实说,顺手放好背包脱下校服外套,靠近卡米尔将校服递给他,“该不会你直接冲出去了吧,淋成这样会感冒的。”

卡米尔在安迷修靠近的时候迅速把本子再一次塞回抽屉,安迷修隐约看出那个本子面有胡乱的图案,但他没有追问,只是亲自给卡米尔披上自己干燥的外套。

“然后回来拿落下的作业?”

“差不多。”卡米尔的指尖攥紧衣料,淡淡的柠檬香气萦绕在卡米尔周身,让他稍稍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安迷修本想梳理卡米尔沾水的发丝,抬手的瞬间却发现了对方额发上肮脏的粘稠物,夹杂在发丝之间,若不是距离近安迷修压根看不出来。

卡米尔只一瞬便似是读懂了安迷修动作的僵硬,眸子猛缩,扯下安迷修的外套,拽起自己的书包便疯一般推开安迷修冲出教室。安迷修连一句“等一下”都还没来得及喊出,黑发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世界安静得只剩哗啦啦的雨落之声,将视线所及都盖上一层朦胧的纱罩。

安迷修深呼吸数次,冷静地将视线移向卡米尔的课桌,吞咽着皱眉伸手取出了之前卡米尔塞回去的本子。

色彩斑斓,深深刺伤了安迷修的眼。

安迷修迅速将本子放回原处,大跨步走到教学楼的窗边向下望去。雨有愈下愈大的趋势,甚至还有隐约雷声。

一个瘦小的身影已经冲进了折磨人的雨幕之中,成为了大自然的异端。安迷修看着狂暴的雨狠狠砸在他的身上,甚至产生了他脚下都是血迹的错觉。

然后他突然站在校门前停住了脚步,缓慢地将身子转回来。

卡米尔失魂般的表情出现在安迷修模糊的视野中,他从来没有见过卡米尔那种模样隔遥远距离,只有那个瞬间。安迷修重重地将拳头砸在金属窗沿上,擦出赤色的痕迹。

而这巨响也隐没于滂泼大雨,痛却深深刻在谁人心上。

那个本子上的话语是否也像这般扎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将他的心扎出了温热的鲜血。

「滚吧」

「去死吧」

「你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活该一辈子活在那个犯罪者的身后」

「去地狱吧」

「卡米尔」

#
“很抱歉我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忆。”

卡米尔坐在船只后端,自然垂手伸入忘川河水,双手捧起喝河水又展手仍起流走。赤色的水还有部分残留在卡米尔的手心,像极了血迹。

男子坐在船头,见卡米尔的动作,对这河水像是起了好奇之意,伸头欲要看向河面。

“建议你把头缩回来,河里可没有什么好东西。”卡米尔垂眼,缓慢开口,“如果你想看自己未来的样子,请便。”

“那还是算了。”男子低笑着重新坐好,一副乖巧任由卡米尔掌控的模样。

卡米尔衣摆延伸出的黑色枯手握紧单独的船桨,吱呀吱呀似是老骨头移动的声响,船像个迷茫的小孩在赤色河上慢慢移动着,却很明白目的地在何处。

地狱。

寂静如空气环绕在二人身侧,僵持不下的尴尬气氛随着河水中冒出的气泡破裂貌似有无法打破的局面走势。男子仰头看着渐渐昏黑的天空,温暖的赤橙色调离视野越来越远。而岸边花草逐渐沾染成幽蓝,是同卡米尔眼中同样的冷漠。

“对不起。”

“我说过了,我不记得你,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卡米尔倔强地再一次重复了船只刚出发时的话语,男子在登船的一瞬间只是在不停地道歉,道歉,道歉。说着对不起的话语,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

谁啊。

你是谁啊。

平白无故给自己安上一堆罪名,有意思吗。

“你没必要对我说抱歉。”

“但我必须要说。”他悄悄地往卡米尔的方向稍挪,“因为我知道我干了什么。”

“你曾经跟我签下契约,将你恨的人送入了地狱。”卡米尔没有对他的动作发表任何感想,“大概。”

他摇头否定了卡米尔的猜测。风很安静,甚至连二人的发丝都吹不起来。

“再说一次……告诉我你的名字。”

卡米尔动摇了,他伸手捧着对方的脸,试图从那双翠色眸子中寻找到一丝丝能让自己卸下防备的事物。

他又笑了,笑得很安详。那大概是太阳,是光的微笑。

“卡米尔。”

“我叫安迷修。”

#
安迷修再一次看见卡米尔时候,已经是学期末了。

天是碧空如洗的澄澈,就像那天大雨过后的景色,一望无际的白与透亮。

卡米尔站在天空之上,风卷起他的头发与衣摆,像是要卷折了他瘦弱的身体。安迷修就在卡米尔的身后,他们之间隔着一行生了锈的铁栏杆。

“卡米尔?”

“难得见你打一回架,而且还没有理由,骑士先生的道义去哪儿了?”黑发的孩子开口对天台上的人冷嘲热讽,他的脚下是冰冷的水泥地,再往前一步便是无尽的世界。

安迷修蹙起眉头:“卡米尔,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我不知道,安迷修你别跟我玩语言游戏。有话,直说。”

“那你回来跟我说,站在那个地方你是想跟我谈条件吗?”

安迷修火了,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看到那双苍白的手似握非握地压在栏杆上,胸口无法控制的情感随着如刺话语喷涌而出,无法阻拦。

卡米尔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安迷修,犬齿咬着唇角阻止自己的话,翻身重新踏在石砖地板的瞬间又软弱地靠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寒冷侵蚀着骨髓席卷大脑。

安迷修站在他的面前,愣愣地听他自语般的倾诉,一字一句刺进了心窝。

“安迷修,你相信地狱吗。”

“……”

“大哥说过自杀的人无法升天,那么自杀的人可以去地狱吗。”

“……”

“他们说我有罪,我也知道我有罪,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

“安迷修……”

“如果我死了的话……”

“能去地狱吗?”

他如同孩子般的声音吐出骇人的话语,安迷修选择如数接受。他试图伸手抱住眼前的人,甚至想要分享一些温暖试图捂热这个孩子坚硬如冰的心。

#
铃铛在耳边乍响,打断了卡米尔的追问。那个名字深深扎入卡米尔空荡荡的大脑,却无法唤起任何回忆。

“快到了?”男子问道,他脸上的笑消失殆尽。

“快了。”卡米尔缓慢僵硬地缩回手,起身站在船尾。他接过两只枯手递上来的木桨,缓慢且用力地划着,涟漪荡开在水面,配合着铃声的旋律,悠远悠扬。

空出来的枯手在卡米尔脚边犹豫着,有意识的想要往男子的方向挪去。卡米尔抬脚不轻不重踩下自己的衣袍边,两只枯手立刻缩回恢复成衣角形状,令男子好奇地盯着卡米尔衣角看。

远方隐约有一扇门的轮廓,黑云弥漫不见其细,只能看见匾牌上的赤色模糊字迹。

地狱。

“你在这个地方待多久了?”

他划动船桨的动作猛地一顿,又佯装无事地继续划动。

“或许一年,或许三年,或许百年。这里是人界与地狱的缝隙,不存在时间流逝,我也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

他安静地看着卡米尔的话,听水中气泡的破裂之声,还有船桨嘎吱嘎吱的声响。卡米尔不再发声,只是瞧着水中的人骨伸出手指又悄悄缩回,水里也寂静得可怕。

一路无言。

当船只停靠在粘稠的岸上时,卡米尔只能嗅到满鼻腔的血腥气味,浸透血液的泥土里藏着无数的骨头,还有浓烈的火焰在脚边绽放。卡米尔将木桨随意一放,衣角枯手顺势接下,将木桨一头压在水中。

男子自顾自走下船,将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踏上湿润的血泥地。站立许久后才将另一只脚缓慢踩下,似是在等待什么。

“我以为下来就要被什么骷髅手抓住呢。”他眨眼吐笑,肩膀却是明显的僵硬。

卡米尔有些无奈摇头,抬手指向了通往远处的道路:“往那边走。”

那是一条由无数碎骨拼凑起的道路,道路尽头有无数的尖叫传来,还伴有啃咬撕扯之音。

男子眨眼看向船上人:“卡米尔,地狱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不知道,我没有资格进去。”卡米尔咬了咬舌尖,垂下手,“永远都没有资格。”

他再一次沉默了,脚步也没有移动,依旧站在岸上转身看着卡米尔。

卡米尔没有询问,也只是站在船上看着安迷修,看这抹纯净的风即将被黑色与赤色浸透。

“是我的错。”

“……那么,你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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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躺在天台上,仰望有些阴沉的天空,灰色的云渐渐遮挡了太阳。安迷修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另一只手紧紧压着自己胸口的衣领,他的口袋里还有一根赤色的红线。

他从几天前开始就听着同学间说那个校内混混失踪的小道消息,流传的版本甚是多种多样,听得安迷修都要笑出声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颗晶莹的透明宝石坠落在安迷修的脸颊上,冰凉刺入神经,安迷修撇着嘴角挪开手,试图望进来者没有焦距的眼里。

“你怎么知道的。”

“安迷修,回答我,为什么是大哥……告诉我为什么……”

他强行打断了安迷修的话,试图吐出冷静的语调迫使这个若无其事的人道出理由。

“因为我恨的人是他,不是你。”

“……你……”

“你知道他多少?卡米尔你知道他在背地里干了多少事?你遭受那种报复也是因为他。他到底有什么理由值得你这么拥护?”

安迷修起身灼灼逼问,将卡米尔藏起眼中的慌乱再一次逼出,海面掀起了惊涛波浪。等安迷修回神之时,独剩脸颊上火辣的刺痛。

“回答我安迷修,大哥的事是你做的吗?”

“讨伐恶党,是本分。”

卡米尔恶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拳头松开又反复握紧。

“安迷修,你迟早会下地狱的。”

是啊,迟早会的。

#
卡米尔慢慢划动着木桨,船只移动的速度很慢。岸边的赤花仍在摆动,没有规律也有没相同的方向,杂乱的摇摆令人眼花缭乱,也混乱了思绪。

那个人把谁送入地狱,害人终害己自己也步入这噬骨之地。

错?谁都有过错。

一圈圈波纹之中,似是有他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如果能在地狱相见的话该有多好。”

“是我害了你。”

“所以这一身的罪。”

“也是罪有应得吧。”

那是温柔的风,是永远不会属于地狱的风,携着花香与柠檬香卷进了地狱的缝隙,再也无法感觉到他的存在。

卡米尔甩开木桨,在船上蜷缩着。衣角枯手拿起船桨慢慢悠悠地划动,向着暖色天空下的岸边缓慢飘去。

可是那些来自地狱的哀嚎却仿佛紧紧跟随着卡米尔似的,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得散去,混杂铁锈味的风常伴身侧,卡米尔第一次这么厌恶眼前的景色。

可这就是自己的选择。

或许吧。

因为早就不记得了。

记忆仅存的瞬间是金属阶梯间的残影,窥不见风也看不见美好的未来。

卡米尔踏上岸,脚边的彼岸花悄悄落下一片花瓣,又在一瞬间消散在风中。

他连头都没有低下,只是往岸上小屋走着,披着绣了彼岸花的黑袍,重新回到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

-END-


一篇几乎没有什么剧情的短打,就是我又放飞自我了xxx

故事线大概就是安哥将恶党雷狮送入了地狱,后来又因为契约害人终害己死后也会下地狱而遇到因意外事故死亡的卡米尔。卡米尔遭遇的校园暴力是那些学生对雷狮的间歇报复,当然雷狮对卡米尔明显不上心(。因此人物可能崩坏ooc……

这里私设成为地狱使者是只能是自杀之人或者意外死亡却心存怨恨之人。其实改的挺多的x

安利你们地狱少女,这番的单元剧都挺讽刺的,也很黑暗。

字数:6026
日期:2017.7.16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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